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23点20,苏简安也跳累了,松开陆薄言的手:“老师,今天先下课吧。”
“醒醒!”陆薄言心头莫名的焦躁,声音提高了一些。
但是……干嘛要告诉陆薄言实话?
他明知道这里是哪里,他明知道这样会吓到她。
苏简安很喜欢这间房,打开行李箱整理东西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那个酒庄是我的。那年的葡萄酒产量少,但是口感很好,我自己留了一部分,剩下的都拿来送人了,你哥那两支是我送的。”
沈越川叹了口气,把车钥匙递给陆薄言:“我真不知道你俩是谁傻。”
顿了顿,她有些迟疑地问:“来警察局之前,你在干什么?”
苏简安满头雾水:“为什么?”
他的房门依旧紧闭着,苏简安敲了两下:“陆薄言。”
苏简安还是熬粥,明火把砂锅里的白粥熬到晶亮稀烂,皮蛋和瘦肉都切得很碎,下锅熬一熬就关火,再加入盐调味,此时厨房里已经粥香满溢。
他们走了,苏简安忍不住笑:“你这个特助比我哥那位要幽默多了,你们不止是上下属的关系这么简单吧,我偶尔还听见他直接叫你名字的,你们认识多久了?”
一盆水煮鱼,一碟木耳炒肉片,一碟手撕包菜,两盅蘑菇干贝汤。
“哪有那么娇气还要休息一下。”苏简安利落的穿上鞋子,“走了。”
陆薄言一个冷冷的眼风扫过去,沈越川立即像兔子一样跑了,以免陆薄言把他弄死然后毁尸灭迹。
于是,苏简安就这么错失了此生唯一的机会。